王上手握隐藏势力多年,何必在寒於那日出手。
“主子,我已命人迅速逐建国师府,要不要找王上?”
白司寒深邃的眼微眯,抬头仰望着那被火祟吞噬过的牌匾,心底更不是滋味了。
蹙眉道:“重塑国师府,牌匾拆了,通知让血煞汇合,派一些人保护圣人前辈。”
且言回溯火麒阁整装待发时,老者腰间挂满了葫芦沾酒,都是百年醇香好酒,自知他甚是喜爱,白司寒将火麒阁内所有酒都送给了老者,就当是聘礼。
掳了一大袋妃子笑,腰间系满了纯花酿,醉里破碎看苍茫人间,逍遥自在而去。
老者性情豪放不羁,又是名副其实的嗜酒之人,葵凰溪虽是不舍得,但老者身心俱疲,在那冰渊中等待了十几年的光阴。
浪荡一段日子的江湖,才能够享受人间的吃喝玩乐。
她自知自家爷爷好玩心强,甚至有时神志不清的,但她唯有知道,爷爷是在隐藏自己内心的痛苦。
血泯领命当即退下时,又犹豫几分,转过身来,“国师府西厢并未摧毁,还能暂住。”
葵凰溪欲要同意点颌,下一刻就被白司寒指腹堵住了嘴。
他又用那双能蛊惑人心的眸盯着她,“不能将就,不能让你委屈。”
但情势胶着,处于危机状态,白司寒潜入淼国,回归国师府的消息定然很快便传入王上耳中。
事宜风波尚未渡过,严谨不可松懈。
白司寒回京的消息莽莽传入了王上耳中,荼靡的漩流,罥绕在王座上,支颐的王上,眸底阴沉,孤寂一片,随着张德垂身禀明来意时,王上死沉平静的眸终于有了一丝波澜。
“白司寒,他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