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妍喜,你干什么,这是我们男人之间的事,快退下,来人,送公主回宫。”
侍卫欲要去擒妍喜公主的臂弯,妍喜挣扎拖出,抱住白司寒的臂膀,一脸虔诚:“哥哥,求你放了国师吧,我相信他不是故意,这一切可能只是误会,说不定有人想挑拨你和国师的关系,让其他别有心机的人占了便宜。”
白司寒浑身一颤,有些排斥外来女人的触碰,扳下她的手,拒道:“臣,多谢公主殿下关心,这是臣和王上之间的事,椒炬殿不是女人能来的,公主且退下吧。”
“不,我不会退下,若是哥哥敢动国师一根毫毛,就先从我的尸首上踏过去!”
那个娴静温柔的妍喜,第一次张开双臂极力维护一个人,也是第一次流露出与外表不符合的,冰冷和坚定。
王上嘴边扯着恣意的笑,这真的是妍喜公主吗?
抱着这个念想,王上用蓄意般的眼神盯着被妍喜维护在身后的白司寒,挑起嘲讽来。
堂堂国师,大志遥远,竟然躲在女人身后当缩头乌龟?算什么男人?
“妍喜,你可不是这样的,为了这个男人,你也甘愿放弃尊严吗?”
妍喜公主眯着一寸秋波的眼,婉如清扬的脸上,爬上一起笃定,她一直坚信着,国师一定能看到她的好,一定能接受她。
从小,她是尊贵,含着金勺子出生的公主,秋色那年,那个穿着金袄白狐皮的女孩提,只能远远凝望着那偏有风凜霜猎的桀骜,把一柄上弦剑使得出神入化,像凌寒梢头的一枝青梅,在她心尖绽出小小的花。
从那时候起,她就喜欢上了他,从前是,现在也是,碍于身份,她只能默默的看着那少年郎,转变为冷漠无情的国师。
“哥哥,你知道的,你不能伤害他!”
“连你也要逼本王吗?”
王上勃然大怒,拰紧龙柄,腔调冷硬与无情,狠下心来,命道:“来人,把妍喜公主送回宫去,压着还是擒着,都要把她送回去!”
侍卫毫无怜香惜玉擒着她的臂弯,压着她,不让她有所挣扎,她就像一只毫无抵抗力的蝼蚁,任由他人欺压。
极力叫嚷着:“哥哥,你不能伤害他,若是你这样对他,我会伤心难过一辈子的,哥哥,你忘记你说过的话了吗?”
声音愈渐消失在椒炬殿中,唯有白司寒和王上两人,四目相对。
被关在迎春宫的妍喜,敲打着门锁,嘶哑喊道:“快放我出去,哥哥,哥哥!我求求你了,放我出去……”
她浑身难受,脱力般倚着薄绡缓缓滑落,缩卷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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