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了抖身子。
墨薄元眼里闪着一股无法遏制的怒火,声音更加厉了,几乎是吼出来的。
“白溪,誉有金冠之名,父皇早就对她有觐见的想法,白溪厨艺那么好,我也很喜欢,你竟然说她是贱民,你是在亵渎我吗?是在亵渎父皇吗?”
被堵得无法反驳的白云菱,自知摊上了大麻烦,声音颤抖的求饶:“殿下,我不是故意的,还请殿下不要跟我一般见识,陛下如此宠爱殿下,殿下迟早有一天会坐上东宫的位置的!”
墨薄元脸上瞬间爬上了一起笑意,这句话很显然对他很受用。
“我就暂且原谅你,只是二哥的弱冠之礼明日就要举办了,你们不好好准备宴会,在这里作甚?”
他顺势夺过白云菱手中的风筝,嘴唇刁了刁,“竟然在这里玩这等庸俗之物,我就没收了,你们且退下吧。”
白云菱忍气吞声,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心爱的风筝被他人夺去,奈何,身份悬殊,她可不能在冒犯墨薄元了,犹豫了片刻,最终才肯退下。
葵凰溪躲在一隅墙上偷笑,看着白云菱窘迫的模样,简直好笑得要命。
难怪人人都惧怕墨薄元,原来是有陛下罩着,天子脚下能如此撒野的也就只有他了。
她葵凰溪论厨艺威震四方,论脑力这群古代人还比她晚几千年呢,对付几个刁难小姐她还是有手段的。
“怎么样,不错吧?”
墨薄元扭过头来,眼里闪着光,脸颊一片红晕,鼓着腮帮子,口是心非道:“切,根本没啥用,我自己都能行。”
“唉呀,其实殿下你是怕白云菱的吧?”
长叹一声,似笑非笑的环腰。
“哪有,她只不过是一个郡主,我是皇子,我梦有什么干撒的。”
墨薄元撇过脸去,不在直视她。
有一句话叫做,人在撒谎的时候不敢对视别人的眼睛。
“白郡主有太后撑腰,你是怕太后吧?可你没想到的是她竟然怕你。”
葵凰溪捧腹大笑起来。
一眼就被揭穿,墨薄元只好坦白,“太后是父皇的母亲,我应该叫一声皇奶奶才是,可我就是不喜欢她!”
“好了,好了,殿下刚才不是说要准备二殿下的宴席吗,那就赶紧的吧。”
墨薄元嘟嘴嘀咕:“二哥的弱冠之礼过后,这东宫的主人恐怕要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