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时几分。
清辉笼罩在暗红的宫墙之上,仿若一片血色。
没有人发现白相的府邸中,出现一个不该出现的人。
那人在一隅墙边转过半张面孔来,暗沉的掩映了半张脸,声音低沉。
“白相,你今日可是鲁莽至极,小心别被人钻了空子才是!”
毫无心思抿茶的白相,思绪万千。
“我不管那葵寒是女扮男装还是通敌卖国,我只要知道她必须消失!”
暗人嘴边忽然勾起蓄意的笑来,桀桀道:“可不要忘了,咱们之间的约定。”
抵在蔷薇花苑偷听的白云菱,心有余悸的探过头去,踌躇不决。
父亲这是在跟谁说话?什么约定?
她揣测着,此刻觉得心有些悻悻不安,敛据着裙摆就匆匆离去。
同时,此刻的帝师府,牌匾被拆迁,葵凰溪有些舍不得,就命下人把帝师府里的书籍跟榻留着,其它一律拆掉。
可她突然发现,帝师府里的老管家人影失踪了,连一些关于王朝历年书籍都不见了,只有一些圣贤书,连那张江山如画的墨水图也消失匿迹。
太莫名其妙了,刚要找血煞问清楚,转角阁就瞥见案几上一封信。
龙飞凤舞的字迹,还有那淡淡余香,是白司寒气息,这种气味,每时每刻都不会忘记。
端详完信,她把纸张小心翼翼收好,暗自欢喜。
“死妖孽,想得倒挺长远,考虑周全,竟然早先一步料到,难怪老管家会突然不见。”
餐厅一如既往的人涌似海,她换了一身女装,出现在阁楼上,托腮远远凝望着那苍穹的旖旎。
夏谨莺从身后扑过来,吓得她汗毛皆竖,憨憨道:“白溪,你突然消失不见,你知不知道这段时间我快担心死了。”
“我……我有事,没来得及跟你打招呼,对不起啊。”
夏谨莺双手环腰,调侃道:“白溪大厨竟然跟我道歉,感觉比天上掉了金子还要开心。”
葵凰溪窘迫笑了笑,“我待会有事,晚上快召集小梅和去吝她们,今晚上我请客。”
“痛快,掌柜的,记得一定要有酒!”
柔之在那次晕厥后,不知道情况如何,因为白司寒的事,她一直不知道怎么面对柔之。
花满阁中,纱幔垂浮,那温润的睡颜,在一次梦靥缠住后,倥偬地醒来。
葵凰溪思忖又想,决定亲自做了羹上门赔罪。
柔之眼帘前的第一幕能看到自己喜欢的人,醒来的笑容都是甜的。
“葵寒,你怎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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