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溪若有所思,却又不敢暗自下决心。
她恨云府,更恨当年试图抛弃他的云邵钧,是那个不念亲情血缘的父亲!
她从小死了娘,又没爹疼,穿越来尽会吃苦头,若是不翻身,不一样一样讨回去,原主在九泉之下不会安息。
翌日,王朝驻扎地把守森严,一些粮食或者便利衣来回捎着,止不停息。
“唉,等等,你这是要送什么?”
士兵持着长矛威严走上茅车旁,质问着推车的小厮。
“这是要送一些粮食,将军命我送来的。”
“我要检查一下。”
打开米桶,白晢的大米呈现在眼前,士兵瞥了一眼小厮,捏了一把米,确认无误后,许可方形。
“进去吧,手脚利索点,不然小心你的脑袋!”
“是是是。”
小厮胆怯的垂下头,别有用心的瞥了一眼嚣张的士兵,匆匆推车去。
帐营外,油烟味蔓延,带着一股汗涔涔的气味,有一种野炊的微妙。
金淑斜劈跨过树梢,上挑着叶落花,落英缤纷,把手中的长枪使得出神入化,战无不胜,风靡的披风飞扬,英明神武。
“好!好!”
众将士欢呼雀跃,齐齐鼓掌。
收式长枪的金淑,嘴角勾起一抹放荡不羁的笑,“看清楚了吗,要好好练,不许偷懒。”
她又使着长枪横斩树冠,惊去树梢上的麻雀,眸中的砥砺在闪烁着,一股潮热涌上心头。
她真想把敌人踩在脚下!
“红巾披战甲!”
教完将士,她随手把长枪扔到江笠怀里,绢布擦了擦汗水,问:“信使伤势如何?查到是谁干的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