炬,灵动的来回在单义身上晃。
唇瓣勾起,身子轻轻转动长裙散开,举手投足如风拂扬柳般,婀娜多姿,镇定自若。
“年少轻狂这四个字不适合我,狂妄自大才适合你。”
单义腰间金盘辉辉交映,对上那双如履薄冰的眸,不被她的气场所震撼,嗤笑道:“小小年纪,有一手精湛的厨艺,实在让人佩服至极,可惜,不过是故弄玄虚罢了,我看味道也不怎么样。”
“尽请期待。”
锣鼓朝天时,乌云密布的压了下来,沉闷雷声忽然移来,雷电交加,刚才那个阳光明媚的天气忽然间变成了电闪雷鸣。
淅淅沥沥的雨从空中稀稀拉拉落下,扑啪的簦伞,激起荡荡水花。
谧处闺房,是权贵之地,一个女子细柳般柔若无骨,媚态万千,精巧细腻,雨滴慢慢渗入流水中溅起那么一丝轻巧的水花。
簦伞紫竹为柄,握在柔荑手中,那女子一袭百红罗菱裙,下摆绣着紫荆花图案,腰间用金丝软烟罗系成一个蝴蝶结,鬓发低垂斜插碧玉瓒凤钗。
幽窗暗烛台前,燃起一簇希翼火苗,照亮四周,推开棂窗,打着伞儿,踱步于蒙蒙细雨中。
银烛冷屏潇湘雨,兰伞青衣筝。
不由得吟诗,扶着她的婢女,名叫阿窈,是个诚实憨厚的丫头,从小陪伴身边十年,忠心耿耿。
许是踩到水洼,激溅水花,清凉的感觉从脚底袭来。
“公主殿下,您脚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