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了敲她的头,小巧玲珑般的可爱。
“你呀,别把自己撑死就行。”
“那怎么行啊,菱角阁抢了我的生意,我就不能把锦王给吃穷啊?”
辰时,殷红洒落菱角阁楼顶,渲染了红砖的上的蔫巴的叶,纱幔微浮,傅雍正喝得烂醉。
柔之黑发披肩一侧,恰好盖住了半边面颜,葵凰溪醉醺醺的举起酒杯要干,却打了一个隔。
“来……来,继续啊?”
傅雍正迷醉的轻声,嗓音迷离,“小……小样,你才喝了十杯就不行了,我跟柔之可是……隔,喝了上百杯才倒。”
没有在语,葵凰溪甫的一下清醒过来,饶有兴致的捏了捏傅雍正的鼻梁,好一阵捉弄。
“嘁,大姐我不胜酒力,喝的都是茶!”
环视周伟,她发现岁子不见踪影了,这两个人还醉在这里,真是不省人事。
“喂,快起来了,岁子不见了!”
任由拳打脚踢,傅雍正与柔之像死鱼一样,原封不动,无奈,她只好自己一个人去找岁子。
直到夜幕降临,他在市集一家店门口发现了岁子,他正留着口水,手里紧紧攥着已融化了的糖葫芦。
脑袋时不时倾倒,“岁子?”
许是听到呼唤,岁子蓦然醒来,“姐姐……”
透着一股山楂味的手,黏黏的,揉搓着眼睛,葵凰溪下意识的止住。
“手脏,别搓,岁子,你一个人待在这里做什么?”
“今天是傅哥哥的生辰,我想给他买礼物!”
难怪今日傅雍正欲言又止的,心事重重,才会如此戾气,原来今日是他生辰。
蹲下身躯来,摸了一把岁子的头,“这个生辰呢,吃面最好。”
“吃面?为什么?”
“吃长寿面,可以长寿啊,像岁子一样,岁岁今朝,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