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笑非笑,“淬付派的人也不过如此,一个属下都管不好。”
话中有话,苟富贵明白之至,这是在挑衅,“好小子,吃我一刀!”
劈天盖地,重量级的大刀劈开店了地府,气势汹汹的迎面扑上来。
柔之神色一凝,观察到了苟富贵最薄弱的地方,唇瓣一弯,软剑像一根细碎的绳一样,缠绕在在他的身上,捆绑起来,刺裂的疼痛感,折磨着。
苟富贵全身被软剑捆住,想要使劲力气挣脱,发现这软剑有邪一样,越挣脱越缩紧。
手下们忙迎了过来,“老大,你没事吧?”
夏谨莺见机会来了,捞了捞衣袖,黑着脸作势一副要干架的样子,“小梅啊,咱们的菜刀磨得可锋利了据说一砍下去能死人,不如咱们用来练练手吧。”
“好啊,正好送上门来。”小梅也摩挲着拳头,附和着夏谨莺,阴险的攥着菜刀。
手下们个个吓得腿打颤,抬起苟富贵就撤退!
柔之扫了扫衣着,让人处理了血腥的场面,递给安然一块手帕,安慰道:“别怕了,他们不会再敢犯,这次是小惩大诫!”
葵凰溪在京城门外等了一个时辰,焦虑得来回踱步,隐隐看到远处一抹熟悉的声音,她惬意的招了招手。
“小梅,柔之!”
小梅眼含着泪,朦胧水雾泛起,喜极而泪的拥尽她的怀里,哽咽道:“小姐,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知不知道,我可担心了,我唯一的亲人就只有小姐了,吓死我了!”
“让你们担心了,我回来了。”葵凰溪轻轻拍着小梅的背脊,安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