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煞右眼一直打跳,总觉得有什么事发生了,不顾侍卫的阻拦,强行破门而入,去吝在后头跟了上来。
只见正堂出了鲜血淋漓,还有的是倒翻的茶几。
葵凰溪倒在地上,显然是出事了,去吝忙敛据着跑去,表情慌张。
“葵君主,你快醒醒,不要吓我,好……好多血!”
目睹到云丞相瞪着大眼睛,满唇鲜血,死前的表情除了狰狞以外就只剩下震惊。
死不瞑目,血腥味刺鼻,去吝闻不管,恶心一呕,血煞面色冷得波澜不惊,背起葵凰溪就往门槛跑。
心中暗暗祈祷着,希望背上之人不要有事,不然主子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媚阳闯进绡窗窄窄的细缝,捋成一条金线,光剑身淬了一抹光晕,反光刺了柔之一眼。
他正悠闲吃着葡萄,只闻言楼下传来一种功气,眸微眯,警惕起来,此人轻功速度极快,功底不容小觑,是敌还是友?
谨慎的伸出手攥紧了软剑柄,无暇吃着葡萄了。
血煞猛的踹开门,迎来的是一柄寒锋指着他,下意识的一个回旋踢,弹开了软剑。
柔之倒退几米,看清了血煞的面貌,此人不是葵寒身旁的侍卫吗?
只见血煞背着某熟人,他忙收起软剑,请示道一旁,“葵寒怎么了,快放下来,躺在这里。”
京城晴空万里,瞬间被乌云遮蔽,从淅淅沥沥的小雨到倾盆暴雨,空气的含氧量慢慢低下来,一个震惊京城的消息:云府七小姐谋害云丞相与云郡主,已伏罪。
窗前的一株菡萏,柔柔的敞开花苞,粉色的花蕊蒲着雨凉气息,冉冉绽放。
香气扑鼻,环绕在花满阁里。
好清凉,葵凰溪迷迷糊糊从馥郁中的酣甜醒来,视线窄窄的一条缝隙,眼帘拉开帷幕的第一眼,是青铜色的天花板。
头疼欲裂的揉了揉眉心,稀里糊涂中,只记得有几个熟悉的身影,好像刚刚出去了。
天色有些暗暗的,让她不知道现在是何时?
唤道:“去吝,血煞?”
进来的只有去吝,她端着一鼎香炉,驱蚊散热,“葵君主,你终于醒了,你在丞相府晕倒,可吓死我了,好在没事。”
环视了周伟的摆设,有些陌生,又有些熟悉。
“这里是哪里?”
“这里是柔掌事的阁房。”
放下香炉,托了托她的背脊,扶着她起身,葵凰溪还没娇弱到还要人伺候的地步,这让她有点不习惯。
“去吝,我没事的,我自己来。”
去吝温良恭俭的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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