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逃出去的,就算逃出去了,也应该有人禀报他,竟然就这样了无生息的,大活人站在他面前。
神气饱满的样子,不像是中毒的迹象,他明明中毒了,为什么突然好了,这根本就没有解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张太医眼中掠过一道惊慌,但很快恢复平静,墨倾国眼力极好的捕捉那一抹惶色,唇瓣轻起道:“张太医先是封住了本王的声音,让本王动弹不得,随后又让侍卫把本王囚在此处,张太医只是行医,哪来的兵权,莫非是有人”
言尽于此到这里,张太医汗涔涔的跪下来,为自己辩解,“殿下,老臣不是这个意思,老臣并没有想要谋害殿下的意思。”
墨倾国心中冷眼相对,不是这个意思,是哪个意思?难道他五哥被关在牢里也是巧合吗?
“那墨有容呢,是怎么回事?”
“这这,老臣实在不知。”
见张太医还在装傻充愣,墨倾国背过手去,举止优雅的走到茶几前,手撮着一抹白粉,沁入酒杓中,带着一丝似笑非笑的态度,递到他前,“张太医,本王相信你不会干出这种事的,为了表示本王谢意,赏脸喝一杯?”
张太医惊心肉跳的抬起头,瞥见酒杓里清澈见底液体,纯馥香味,令他更加毛骨悚然,在墨倾国的注视下,他巍颤颤的接过那杯酒,一鼓作气的直接一饮而尽。
毫无规律的心脏在怦怦直跳,要蹦出了血肉般,墨倾国带着满意的笑容,拍了拍他的肩膀,“张太医不必惊慌,死这个字其实是很轻松的事。”
轰,张太医脑子要炸开一样,嘴角瞬间喷血,染红了一片纯袄白质的戎毯,像白雪皑皑中绽放一朵妖艳的彼岸花,绯红的热血也同迸溅到墨倾国一袭青衣上,他厌恶的踹了一脚张太医。
“你放心,我会好好安葬你,你就安心去吧,你的家人我会免他们一死。”
张太医面目血腥,瞪着眼,闷哼一声,身形一晃倒在地上。
“来人,张太医想要谋害本王,蓄意杀害,因怀有愧心,自尽。”
关键时刻,葵凰溪找不到血煞,许些着急起来,她需要血煞的帮助,这几天血煞发闷气,就玩消失,怎么找也找不到。
凝望着残枝萧瑟的摇曳在暮色中,心底不由得生出一股凄凉,她终是一个人,就在她含笑朝天的闭幕时,血煞从空中降落,轻功落到她旁。
“葵君主,是我的错,主子的话,属下铭记在心,我相信你。”
熟悉的声音,她心就如潮水一样,涌上岸边,“血煞,你真的愿意相信我?我不会威胁到白司寒的地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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