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犬子,黎小许。”黎女士说,“今年十七,小许,怎么那么没礼貌?”她对着小孩使了个眼色。
瘦瘦小小毫无存在感的黎小许浑身猛颤,他母亲的目光像是鞭子般抽在了他单薄的背脊上,他声音低低小小,就像他这个人一样,他低声说:“叔叔好,我叫黎小许。”
林照鹤心想我也才二十多岁,还没到当你叔叔的年龄。
但人家母亲在这里虎视眈眈,他也不好纠结这种小事,见气氛如此紧张,赶紧当了个和事佬,说小孩子嘴真甜。
“小许胆子小。”黎女士说,“我和他爸爸工作都挺忙,这几天孩子状态很差,所以想请庄总帮帮忙。”
庄烙说:“状态很差?为什么?”
黎女士道:“ 这几天学校那边融合了,他没去上学,就天天待在家里打游戏,游戏打多了,脑子好像也出了问题。”她摸着黎小许毛茸茸的脑袋,白皙的手指上涂着红艳艳的指甲,看起来和黎小许那种唯唯诺诺的气质完全不同,难以想象这两人的关系是母子。可以说除了姓氏之外,完全没有任何相似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