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喜的从家里偷跑出来见她,在她家门外等了两个多小时不说,她看见他了还当看不见,亲她两下都不让亲,一向不可一世的官少还没有如此憋屈的时刻。
以前谁敢让他多等一秒?谁敢挂他电话?早连坟头草都三尺高了。
薄弱的丝袜连同底裤被一同扯下,少女终于吓得哭出了声,尖叫着闪躲,“放开我,放开我……”
“哭,你继续哭,哭到让我操死你为止!”官景予的身体压在她身上,压制了她大部分的挣扎,大手扯掉了她裙子,又去扯她上衣,然后去解自己的裤子。
在见到她的第一眼就硬起的东西胀痛极了,亟需她的抚慰,此刻释放出来,热杵杵又极为粗长的一根,蹭在她雪白平坦的小腹上,甚至顶端都吐出了液体来,将她的肚皮蹭的黏糊糊的。
少女几乎吓得失了声,只一个劲的哭,小手胡乱在他脸上拍了好几下,让他本就没痊愈的伤更添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