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进的朦胧月华,方方正正的正是被轻纱遮着的小窗形状。
无意识的拿两手拇指搓着教主腕骨,她歪头又嘀咕道:
“可惜我太弱了,还无法判断他是被什么东西夺的舍。”
不知是妖还是人?
是敌还是友?
估计是敌的概率比较高,但不像是‘无序邪恶’,至少有人性,也有情绪和逻辑。
“算起来,他至今除了欺负我外,好像也没干什么恶事。”殷冉忽然皱起眉,“纯理性评判结果的话,我从他那里收益远比受害多。”
她摸了摸指环,又想起他对她修行的指点,更不要提救过她这件事。
“但至少是个渣男。”欺负她虽然算不上大恶,但当她是小动物般戏耍,绝不是善行。
倒更像是小孩子那种源自动物本性的恶,类似猫不饿的时候戏耍老鼠,狮子不饿时戏耍小羊。
“这么看来,多半是个妖。”她叹口气,“而且足以窥见他对我有多轻视。”
低头忽然发现自己紧张想事情时,无意识抓住了教主,还将他手腕搓的通红,忙松手,拉起他手腕看了看,还好没有被她搓破皮。
随即感受到教主手臂的重量,她又捏了捏他小臂和上臂的肌肉,即便是当下放松状态,也硬邦邦的,怪不得这么沉。
“小人物也是很可怕的,轻敌也很致命。”殷冉摇头,叹口气,伸手抚顺教主长发。
虽然不能像撸猫般将脸埋进猫毛中,但也类似撸猫一样有解压和缓解孤独与负面情绪的作用。
“教主,你听过鹰和屎壳郎的故事吗?”她问罢,又道:
“没听过啊,那我讲给你听。
“鹰追兔子要吃,兔子便求屎壳郎帮她。
“屎壳郎于是求情,但鹰瞧不起屎壳郎,还是把兔子吃了。
“屎壳郎特别记仇,从此一直盯着鹰,但凡鹰回巢产卵,屎壳郎就跑过去把鹰蛋推离高处摔碎。
“后来鹰便飞到神面前求助,神于是允许鹰在自己衣褶里下蛋。
“屎壳郎仍不罢休,修成屎壳郎小妖,飞上天将粪球丢到神身上。
“神忙站起来抖落粪球,结果把鹰的蛋也抖掉了。
“从此以后,鹰再也不在屎壳郎出现的季节下蛋。
“哼。”
殷冉讲完这个故事,莫名解气。
可她沉默了一会儿,忽然又红着脸道:
“不是说我像屎壳郎……算了……”
挠挠头发,她将教主手臂放回他身侧,舒展了他手指,让她躺的舒服些。
随即摆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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