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解释:“阿奴玛,你没有发现她老了很多么,白头发都出来了。”
喲!阿奴吓了一跳,那个女人最爱漂亮,发现白头发不得哭死,不会是因为这个就想死吧?那也太离谱啦。
达玛说:“不是,那白头发她就跟没看见似的。”
那真奇怪,阿奴想。
“我还以为她是照顾阔阔,没有心情打理,后来有一次我听见她在阔阔面前哭,她说,她说。。。”达玛心酸,抹了抹脸停了片刻说道:“她说这辈子对不住他,要陪着一块去。”
要生殉啊,阿奴想,阿依寨也就最早有这习俗,还要自愿,没事谁愿意自杀,后来这种习俗就消失了,没想到这个阿妈这么勇敢。只是美蒂没有看见现在寨子里情况有多糟糕么,能不能不给她添乱。阿奴没好气:“她要是想死,阔阔拦不了,那我也拦不了,你不如去求阔阔。”
是达玛还想说什么,阿奴伸手止住:“你知道的,她和我的关系比路人还糟糕,路边看见有人受难,我还会伸手帮忙,至于她。。。”阿奴冷笑一声:“达玛,我做过一个梦,小时候一直做,老是重复,每次做完都很高兴。”
见达玛一脸莫名,阿奴咬牙说道:“我梦见她掉下山崖,手还抓着崖壁上的石块呼救,”阿奴忽然轻声轻气:“我走过去,达玛,我走过去。”见达玛惊惧的看着她,阿奴笑开来,一脸快意:“我踩着她的手走过去!”
达玛汗出如浆,终于明白阿奴永远不会原谅她母亲。
达玛走后,阿奴渐渐收了笑容,呆坐半晌,直到阿吉拉来找她,她才发现风吹在脸上一片冰凉,伸手一抹,是眼泪。
这些天,阿奴没空,沈嘉木到了新地方,跟着阿波兴致勃勃采风去了。十二,李长风等人正在热恋,刘仲和云丹心情不好又无聊,看见阿错带着族人忙里忙外,就跟着走了。
刘仲发现只有阿错才戴着金耳环,其余人则带着藤圈耳环,手上是藤镯,他们都跟博噶尔人一样穿着棕丝编的短褂背心和短裙,连阿错都光着脚。想起阿奴说寨子比较穷,连忙问阿错。阿错一笑:“还好,习惯了也不觉得,虽然中原繁华,却不如这里自在。衣服也有,咬人草里抽出丝条编织的,那个节庆时穿。下田打猎都是穿棕丝做的衣服,凉快又透气,女人就穿着鸡爪谷的秸秆编的的裙子。藤镯是用来刮汗用的。”咬人草其实就是荨麻,荨麻纤维可以编织衣衫。
刘仲想难怪阿奴要那么大批的布料。又看见阿错带着一群人,人人背着一大篓子草根,忙问这个拿来做什么?
阿错一挑眉:“要捕鱼,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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