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兴百姓仍在回味幻想所谓大海,忽然有人开口。
“掌柜的,梁爷请的茶呢?怎么不上啊。”
“上什么上?老光棍你癔症了,刚才哪只耳朵听见梁爷请你喝茶?”
乡民仔细回忆。
好像是没这回事。
奇怪。
“梁爷今个怎么没有请喝茶?”
“兴许是忘了吧?”
府衙前。
平阳河泊所上下官员照常接待。
海商得了彭泽物资又顺路,自然再寻朝廷贸易,同时继续“零售”。
离拍卖会不到十天,要来的宗师基本到位,生意比离开之前更热闹。
故而不止本地乡民,许多外地随长辈而来的公子、武师亦头一回见大妖水兽,新奇得很,借着买东西的由头靠近打量。
几位公子哥挑上些水中珠宝,目光时不时瞥向居中的海坊主。
“这海坊主声音倒是酥软。八爪鱼,莫不都是半透明的天蓝色?”
“非也,你没见先前卖珠宝的便是褐色。天蓝色,放海族中想必是个美人。”
“兄弟你真是得了癔症。”
“诶诶诶,有人靠过去了!好大的胆,嘶,让卷起来了!莫不是海妖要吃人,等会,怎么塞那么多宝鱼!?这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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