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无不可。”
刘世勤拈起泪珠置于阳光下观瞻,越瞧越觉得珠宝透明,形同泪滴。
哪怕不是珠宝鉴定师,联想到梁渠消失数日,适才说过的香邑县鲛人传说……
刘世勤瞳孔一缩。
“这莫非是鲛人泪?”
“不错。”
嘶!
乡民们口口相传竟然是真的?
本事忒大。
自己在香邑县担任知县足七年,半点不知真假,反倒对方来半月。
收拢思绪,刘世勤没有片刻犹豫:“既说卖,梁大人准备作价几何?”
“三颗。”梁渠掏出另外两枚,“一万五千两!不二价!”
庭院风声一静。
远处的丫鬟暗暗吃惊,什么小东西要五千两一颗?
要知此价格比梁渠当年在天舶商会卖的三千两一颗多出足两千两!
抛去天舶商会利润,近一千多两的溢价,正常人纵使喜欢也不会出手,梁渠却胸有成竹。
刘世勤沉默良久。
“稍等。”
下午。
梁渠确认文书无误,盖上印章,怀里揣着一万五千两银票,在门房小厮引送下离开,骑上赤山,化作一道烈风离开。
恣然快意。
当官。
尤其当文官,政绩足够,没有关系,意图升迁少不了上下打点。
刘世勤年过四十,说上面有人,梁渠不信。
既要打点……
给门房塞五十文铜板不一定给过,但送一包价值三十多文的烟熏猪头肉,一杆塞好烟叶的细烟枪多半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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