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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觉得,”应羡不客气的拿鞋底踩着他的大腿,地上那个男生早就有眼色的走人,“再不滚我要叫你的主人过来了。”
“她很大方的。”
乔挽青放松的后倚,手中的烟头把几十万的沙发烫出一个黑洞,应羡发现了一种他从没在她眼前流露过的深刻的轻浮,不知是做明星染上的恶习还是他从来如此。
他们已经不是那种可以自如交谈的关系,沉默流淌片刻,乔挽青蓦地说了声对不起。
“你有病吧?”
“这就是你想说的话?”应羡惊诧无比,“那你最应该道歉的人是自己,因为你真的把自己搞得很下贱。”
“我不是在为那些话道歉,”乔挽青顿了片刻,看着女生恶狠狠的表情,“只是觉得有些事应该早点告诉你。”
五分钟后,他看着应羡勉力保持镇定实则意志动摇的可爱表情,将烟头扔在地毯上碾灭。
他只是告诉了她那天晚上他之所以突然发难是因为他在她睡着的时候见到了一个不速之客,也就是她那个位高权重的父亲。而对方很显然误会了他们之间纯洁的关系,这位受到冒犯的父亲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要求他离他的宝贝女儿远一点,否则就会发生一些“大家都不希望发生的事”,他很无辜很害怕,在那种情况下他只能说一些伤人的话将应羡推开。
“我可以理解他,”乔挽青偏头看她,眼神幽深,“为你做到这一步是应该的。”
他目视这团坚冰开始融化,看着她勉为其难的和他开玩笑,“那你即兴发挥的还挺好。”
应羡离开后,方才在远处遥望他们的谢瑜走了过来,将他半长的蓝发拨到耳后,纤指在他耳垂点了一点,“这副耳环不称你。”
乔挽青抓着她的手将她扯进怀里,“下次你帮我搭。”他亲着谢瑜的额头,眼睛在人群里追着应羡,看到她走到一个高大寸头男人身边和他搂在一起。
你会怎么做呢。
乔挽青漫不经心的摩挲女人腰间的软肉。他的谎言就像一只掏不空的口袋,还有很多没来得及向应羡出示的,比如他其实并不对她感到任何抱歉;比如那天应羡昏睡的原因并不是醉酒而是他在她去洗手间的时候往她的酒杯里倒了5ml的raging;再比如他虽然见到了应如晦本尊,但对方给他留下的印象之强烈,绝不止他告诉应羡的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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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aging是一种迷药,主要成分是三唑仑也就是安眠药的一种
把爸出场的部分写完会超字数只能拆分一下...那个男人下章真的会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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