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只在生物课上知道人是这么来的,父辈的遮遮掩掩更将性行为神秘化成一种禁忌。悬在×号上的鼠标光标迟迟没动,他抿着唇,几次回头确定妹妹是睡着的,遂假装手滑点了进去,自我欺骗怪罪鼠标太灵敏。
“啊啊……!一库一库!啊呀!”
真看了反而不如想象中奇幻,无非是两具肉体碰撞再碰撞,男的邪笑着拍打大屁股、女的用他听不懂的话咿咿呀呀乱叫,于凪觉得这玩意不如妹妹喝药时皱眉的小表情好看。
关于那部片的记忆已模糊不清,他却似乎冥冥之中自己在课本、小黄片、妹妹三个客体间搭起了桥梁,得出孩子气的理论——他和妹妹都是这样来到世界上的、都是因为这样的事而出生的,“这样的事”是他和于鸦生命连结的一环。
这个理论随着窗户纸半捅破后得到的疏远,被他自己肯定并践行。
于鸦上的重点高中,一进校就被要求填写志愿,每次期末考试后也要再填一次。母亲过世,父亲在她的教育中常态缺位,于凪自然担了家长的责,家长会后被老师留下谈话,他知晓了于鸦修改志愿这事。
高一进校时她分明是听话地填了以数学闻名的m大,高二开学却改为离家极远的h大。改变本身已够人深究,更何况这时间点太过巧合——正好在假期和他大吵一架后、在他将之压在身下强吻后。
果然是想甩开他吧。
“这孩子不怎么来上课,但她真的很有数学天赋,校方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要改到那么远的地方……她身体也不好吧?我们一个办公室都觉得不太行,家长可以好好跟她谈一下。”
老师仍在絮絮叨叨,于凪摆出标准的微笑作为回复,心里头不是滋味,也不知道到底是因妹妹试图离开还是他这个当哥哥的太恶心下贱。
谈个屁,他清楚自己最没资格提这事儿。
无人可倾诉的错误想法肆意生长,从意识到物质,直到他甚至会趁于鸦午睡时对着那张苍白的小脸手淫,羞愧之余的性快感没有替代品,欲壑难填。
本就在同一个子宫里被孕育,她又是他一手带大,身上哪寸肌肤他没看过?哪个小习惯是他不知道的?理所应当一辈子都不分开才对!做爱就是连接彼此的纽带吧?流着一样的血,她也会有同样疯狂的想法吧?
爱,厌,血脉,子宫,病态,错误,依赖,占有,性行为。
诸如此类或许不该在兄妹关系中出现的词组成了他试图将她锢在身侧的无理方程,理性告诉于凪胡乱写一通解答不如递交空白卷,但他在妹妹面前又哪有过半分理性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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