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过,于鸦突然如释重负地呼了口气。
她摸到了,和自己预想中一样的刀疤——10岁生日那天和哥哥一起挨打的时候,父亲冲进厨房拿出菜刀说要宰了没用的药罐子,彼时是于凪将她护在身下。
后来提起这事时,她佯装受惊过度所以忘了,实则只是不愿再去面对哥哥因自己受伤留疤的事实。
原来是这样,真的是这样。
另一方暗火四起,欲望和妒意熊熊燃烧。事情变得戏剧化起来,变态人格作祟不让妹妹知道是谁在操她的人是他,因此破防失控的也是他。
阴茎又一次不由分说挺进肉穴,这次比刚才粗暴得多,一个劲儿地横冲直撞,肉体碰撞的啪啪声,不绝于耳的水声,她自唇齿间溢出的呻吟……
真是够了……于凪不再顾及她是否会难受,惩罚意味地把阴道插得红肿起来,穴肉都外翻。
就不该忍,就该把她关起来的,关起来在各种地方翻来覆去地操,把她操哭操尿,嘴里穴里全都是他的精液,操得她再也不能去想别的男人。
欲火几近燃尽理智。
初尝禁果的身子经不住如此激烈的性爱,那张漂亮小脸被情欲占满。她被肏弄到快要失去意识,嫣红舌尖吐在外面,含糊不清地说着什么。
他听见了。
“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