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偏偏是你?为什么偏偏是我?
向来没什么表情的一张脸在他胯下显得格外淫靡,他一副善解人意的虚伪样,像是体谅她没力气,自己挺着腰进出,一下下顶在柔软小舌。
抽插频率猛地激烈起来,于鸦瞬间失声,单薄的身子战栗不停,连呜咽也是若有若无。热泪不争气地滚落,烫得像火,灼着于凪心口发疼,又带快意。
她越可怜,他越兴奋,虽是不该。
舌头麻得很快,仍能尝到些水液的腥臊味,不比苦药好上多少,她的头几近被迫挤在他胯间,口腔完完全全变成吸纳精液的容器。
“抱歉,马上就好。”
于凪一边顺着她发丝安抚一边开始射精,阴茎跳动着吐出一汪白,温热咸腥。股股浓精糊在她嗓中,溢出的部分自唇角滑落至微红脸颊,别样的艳丽。
于凪知道自己禽兽,可情欲实在难收,他在外人面前当惯了正人君子,唯独对她是不可言说的龌龊,每每看她眼尾泛红微微喘息的模样,不免有大开大合操干一场的可怖想法。
这份冲动的对象不是哪个普通女生,而是自己的亲妹妹,像第一步就满是错误的数学推导式,反正不可能有最优解,他干脆用自己的方法去计算。
这会儿药也煎得差不多了,于凪没再折腾她,拿湿巾擦干净她嘴角精液。
这场突如其来的口交看似是对她不肯喝药的惩罚,更多却还是出自私心,于凪清楚自己不过是在给禽兽行径找理由。
他那忍了又忍,堪堪冒出头的一点儿恶趣味……
情事过后他总是一脸愧疚,于鸦全当虚情假意,又只能被他轻轻扶起喂药,她虚弱地靠在床头,移开视线不肯看他。
“下个月竞赛,不准来看我。”
她从昨夜到此刻只跟他说过两句话,一句是嫌他恶心,一句是让他远离。
于凪只在情事上强势得紧,射完后二人关系的主导权便移交到妹妹手中,他没有反驳或询问原因,点点头继续吹开药匙上的雾气。
或者说他自己也知道为什么——他出现在那里只会惹她心烦,公式几何体混作一团头痛欲裂。于鸦需要这次竞赛的成绩,她在努力飞出这个家。
于凪不想放她离开,除了作为亲人的不舍,更多是雄性丑恶的生理冲动,源自纯粹的占有欲。他深知自己没有权利去掌控她的人生,却又会因一夜未见理智就悉数崩塌。
矛盾。无声对峙以于凪走出房间作为终结。
喝完药总算能安稳些,于鸦没吃床头柜上他留下的糖,揉揉眉头顺势拿起手机,陆冕99+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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