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法下落,总能够刺激到张南苇的穴位,发起极大反应。
只要病人有反应,而且没有任何突发状况,便说明施针正确。
随着秦风一路施针,从头到脚,连续下了十几针才停止。
“问欲长老,正好你在这里,帮个忙。”
秦风一边以极强的真气输送,一边看向问欲长老说道。
“什么忙?”问欲长老不解。
“把她衣服都脱了。”
秦风道。
“你个小家伙!”
问欲长老咯咯一笑,一双媚眼宛若月牙,透着耐人寻味之意。
“问欲长老,怎么回事,这小子为什么要脱衣服!”
问欲长老还没动手,转身背对着他们的张汉堂站不住了,气急败坏地骂道。
问欲长老摇头道:“不知道,我听他的,他现在是大夫!”
秦风不悦回应:“张谷主,行医治病,哪有这么多讲究,别忘了在医者眼里,病人身上的肌肉组织,都不过是一团肉而已。”
“你!”
张汉堂一脸铁青,但不得不承认秦风说的是真话。
秦风又道:“如果你不放心,也可以转身看着我行针,我无所谓。”
此时,问欲长老扯开了张南苇身上旗袍,顺着开口直往下拉。
“嘶——”
秦风瞥了一眼,热血上头。
“混蛋,这是什么动静,什么动静!问欲长老,发生了什么!”
张汉堂分明是听到脱衣服的声音,气得全身都发抖了。
问欲长老一副无趣地道:“谷主,还能怎样,行医治病,脱衣服是正常的啊!”
“你们……”
张汉堂一时哑口无言。
问道等三位长老见状,忍不住地异口同声道:“谷主,接下来不需要我们了,我们先出去了,有事喊我们。”
说完,三个老头灰溜溜转身离开,出门前还不忘把房门关好。
“秦风,我告诉你,若非现在这当今社会,否则,我女儿这般被你羞辱了,你一定要娶她为妻!我就只有这么一个女儿,没想到被你这小子占了便宜,该死的,气煞我也!”
张汉堂骂咧咧的声音,不绝于耳。
但声音不大,传到外面已是不太清楚。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里面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怎么谷主骂咧咧的!”
高挑的妇女像个八婆一样,趴在院墙一直盯着。
另一个妇女笑道:“不知道,可能是遇到什么危急情况。”
嘶——
这话一出,在场围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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