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我很不满,但我不想放弃,所以还在犹豫,观望。”
在这个世界上,制定规矩的往往是是最不守规矩的。
规矩只不过是束缚良善之人的枷锁。
她的儿子不是良善之人,如果不是因为他姓温,他估计早就在监狱里度过余生了。
温坤及仍然非常后悔当年嫁给李决楚,但她不后悔生下温华,毕竟她还算个正常人,做不到李决楚那样丧心病狂,以至于把一个好好的孩子硬生生逼成了疯子。
可是温华这几个月很平静。
他其实只不正常了那一天,把所有的肮脏颓废落魄都发泄在那一个晚上,盯着电视机,看着她所看过的电影,自虐似的抽烟喝酒,然后第二天他就按时上班、出差、开会……少了方晚,他的人生依旧没有任何变化。
这是一个有趣的过程。
他在她十八岁的时候就爱上了她,那时觉得一个女人大不过利益选择了放手,到后来后悔了,在时间的流逝中,后悔日益见长,当有有可乘之机时他以为自己是失而复得了,但没想到他是得而复失,最后到现在他又发现,他其实是从未得到过。
鱼又上钩了,它拉着线想要逃离,那根线在水面上浮现出它逃离的踪迹和方向,它得到了食物,却也暴露了自己。
鱼竿这头,温华的力量显然更大,他几乎是轻而易举地将它拉回,取下鱼钩,将它扔进水箱里。
“这么多,你吃的过来吗?”温坤及问。
温华站起身来甩钩,又喝了一口水,稳稳坐下:“有些会放生。”
“抓起来又放掉,你只是为了好玩?”
“不是。”温华说,“我是为了静心,如果舍不得,就不会放,有的东西,还是吃进肚子里比较放心。”
方晚就是这样的一个女人。
永远地不安分。
沉默良久,温坤及意味深长地说:“可是那样……它就会死了……有的时候,放过也是一种爱。”
温华笑着冷哼:“就算是死,也得死在我身边。”
她的内心已经因为这些年的过往而建立了一座城堡,那么华丽、庄严、雄伟,似乎无懈可击却又摇摇欲坠。
而当它倒塌时,也必然是壮观的。
微观上午的会议完成,温华回到办公室处理剩下的文件,又叫了几个部门主管开了个小型会议,忙忙碌碌的生活,很快就日上正午。
曹雅姬给他从公司食堂打了一份饭菜送过去,时间很紧,温华没空吃什么精细大餐了。
曹雅姬把饭菜放在桌上,温华放下文件,摘下眼镜,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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