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也被抬高的阴户,露出来可怜兮兮的穴口,发着红,微微颤颤的,止不住的收缩,仿佛还叫叫嚣着不知足。
温华就这么让她看着,性器对准殷红的穴口,直直地插了进去,一鼓作气捅到底,直捣黄龙。
方晚腰颤抖着向上勾起:“啊啊啊……我的天……呜呜……”
龟头撞入松口的宫颈内,妖娆的媚肉不知疲惫地勾引着他的入侵,温华紧紧抱住她,愈发深入的地步让方晚有种被插穿了错觉。
狂插烂捣的攻势如同暴风雨般袭来,迸发的水液像是一块巨石扔入了河流之中,飞溅的潮流从两人密不可分的交合出一下又一下地发出。
方晚感觉自己要疯了,大脑的理智被粗壮的性器所剥夺,被不断碾平摩擦的穴肉传达着源源不断的快感。
她快乐地哭了出来。
温华搂着她,感受到那一份湿度,他小心翼翼地舔着她的眼泪,手指爱怜地抚摸着她的脸庞,喉咙中不断舒爽地低吟。
“我爱你……”他说完,纵情深吻她。
肉棒在她体内不知疲惫地捣弄,深夜的得偿所愿来之不易,而那湿软缩紧的小穴仿佛是深山之中的妖艳女鬼,是无数英雄的葬冢,温华沉沦在这一份紧致的包裹之中,身心不知疲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