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很有经验才对。”
“可是对方晚我没有任何经验。”
梁生打了个哈欠,语气弱弱的:“兄弟,我们还是那句话,‘要想学习游泳,就得知道水有多深’,努力地去了解她的爱好,然后尊重她、理解她、帮助她。”
梁生说了跟没说一样。
其实这个道理很简单。
当那个男人把自己的情人当玩物,那么一切都会好解决,但如果那个男人开始把情人当爱人,那么事情就会变得麻烦。
现在方晚对于温华而言就处于“麻烦”状态。
最后还是许绩夏给出了比较实用的招数:“送花、吃饭、看电影、兜风、逛街、珠宝奢侈品……挑一样开头慢慢来呗。”
温华摸着下巴思虑片刻:“送花……”
铜雀台倒是有一整片后花园外加玻璃温室花园,每个月光是维护这些娇滴滴又很脆弱的物种的费用就高达六位数。
但很遗憾,方晚因为脚伤问题,还没有来得及细看。
说完之后,许绩夏心里也犯愁:“我说的会不会太简单了点?能打动嫂子吗?”
以前跟年九逸的时候她就是出了名的看似好应付实则又不好对付,是个蒸不熟煮不烂的铁豌豆,连在麻将桌啊给她放了个炮都会给你还回来,也从不以年九逸的女人自居,规规矩矩的,不出格不闹事不索求。
就算给她送一座金山,她也许会惊讶一下,也会在几个推托之后收下,但随即就会被抛诸脑后,不会用也懒得想,更不会到处炫耀。
她所有的一切仅为生存,能够达到活下去的标准就行,对亏则虚,满则盈的事她都会觉得不足或太过。
方晚这个人现在真是让许绩夏肃然起敬,年九逸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就算了,居然还能收服得了温华这个情场浪子。
温华想了想,脑海里浮现出她拿长杆敲打李子的画面。
那是她第一次在铜雀台里这么放肆开怀的笑,没有任何压力的模样,眉眼弯弯动人,明艳芳菲。
“有的时候简单的东西也许更能打动她也说不定。”温华说。
毕竟两亿的项链的效果都还不如那两棵李子树。
许绩夏点点头,想到最近的年九逸,不免担忧:“不过真的不怕年九逸发现吗……您也不可能一辈子就这么藏着嫂子吧?”
温华面色如常,正思考挑什么花送给她好,要多大规模,听到许绩夏的话,他淡然地笑,语气悠长:“善弈者谋势,不善弈者谋子。势子皆得,方为上等。”
所以当温华手捧一束玫瑰突然出现在她眼前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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