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走时已步进夜色,一路的弯曲长道,晚风吹动府邸的娇花,簌簌的穿叶声,廊外的竹叶映出月色的竹影。
无人的廊道,潇潇风声穿林打叶,加和着少女细碎的喘息声。
“父亲…啊…父亲…我要回去了。”曲敬悠想不通走过这个路口就到她所住的院子了,宋溪泽突然就把她摁在廊上的栏杆处操。
“父亲…好晚了,我明日还要找你学字呢…”
曲敬悠只穿了长裙,下身什么都没有穿,裙摆较长,让男人拉开裙长底,肉棒就往穴内肏。
“…嗯…嗯…啊…嗯…好了吗…”少女越发细碎的呻吟,使身前压制来的男人被她引得要人命的操穴。
“…嗯啊…父亲…”曲敬悠嗯嗯啊啊地受操,于她面前的男人抬手抱她坐在红栏处,抵近深穴道:“你一直都在叫,不是要我再弄你?”
曲敬悠是在哭叫,但是没有在他跟前有过,腰和腿因为长时间被肏酸痛,都是跟在身后叫几次。
哪成想,快到了她的院,下着廊下时还因为身体的痛哭了,就被宋溪泽拉来这处挨他脱了下身的衣物狂操。
“没有…我没有。”曲敬悠极力否认,红透的脸受不得大操,此时被放在栏上还怕摔下去,用手抱住男人。
曲敬悠给宋溪泽肏得人快没有了,之前的小衣还有水迹没干,但为了回来还是去穿上了。
现已大汗而来。
现在好了,让她找不着东南西北。
小衣更湿了,裙摆却被男人的手扬起抓来腿。
曲敬悠坐于栏上,腿脚牵去宋溪泽的腰上,她就这般受制于人,汗水自落,穴内的大物让她受够了虐待。
“…父…亲,留我…一命吧。”
曲敬悠自被继父开穴,人就没多少时间是一个人的。
不是被操就是被操哭了。
在母亲那处行宫,被操了。
现在更是回来了还让操。
曲敬悠挨着多数的肏穴,累到没办法抱着男人了。
“这就好了,我等会真送你回去。“宋溪泽稳住曲敬悠的身体,防止她掉下栏,好来好好的受他的疼惜。
“…嗯…父亲…不行。”曲敬悠想钻开他的怀里,为自己去求情道:“别弄在里面了…好胀的。”
“你说不弄就不弄了?”宋溪泽亲唤她,“不是我女儿吗,不给我弄想便宜谁。”
他哪里来的理由,不给他就是便宜别人了。
“不是的…我没这么说,我只是求父亲不要弄进来,满了…”曲敬悠肚涨全是精液,他做事一向就绝,都是往死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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