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流氓,不要脸的帅气。
席柚到那里还是不可置信,“栾经译,你怎么考的?不对,不是你怎么考的,是他们怎么考的那么差?”
但栾经译没有回答她,待到她走近,他直接一只手臂揽住席柚的腰,把她箍在怀里。
他低头,笑着看她,“柚子,说话要讲信用,咱俩关系继续,明白吗?”
席柚还是不愿,“你肯定是收买他们了!不行。”
“你只说要我考第一,可没说我不能使法子让他们考得不好吧?柚子,别拒绝了,继续做我的金丝雀,做我的人。”栾经译笑得很开心。
席柚还想再说什么,男人已经掐住她的后颈,强势地吻了上她的唇。
唇瓣刚刚触碰上,栾经译的呼吸就乱了,等了好久,总算是又亲上席柚了。
唇瓣互相碾转,果冻一般,又软又弹,他轻轻捏住席柚的下巴,舌尖顶开她的牙关,舌头灵活的像是蛇一样,钻进了席柚的嘴里,触碰到了她的舌尖,那般的软,湿滑,嫩啊。他的舌头缠绕她的,轻轻地舔了下,感知到席柚抵挡在他胸膛上的手无力地瘫下去。
他唇角勾笑,吻得更深入,那只放在席柚腰间的手一用力,把她抱了起来,抱小孩的那种姿势。另一只手又继续扣在她的后脑勺,让她低头与他深吻,这个角度,深吻再合适不过了。
席柚下面穿的丝袜短裙,不算厚,她能清晰地感知到男人硬挺起来的性器在抵着她,要不是隔着几层布料,那性器估计得插进她身体的最深处。
席柚的呼吸渐渐乱了,喘不过气,想把栾经译推开,但今日的栾经译着实有些疯,不再像前几次那般,吻势很强,如狼似虎,压根不给席柚反应,一直吻着她不松开。
他的舌头在席柚的唇里蛮横地掠夺她嘴里的香甜,唇瓣含住席柚的唇珠,舔弄一下,粗糙的舌苔碰上那软弹的唇珠,含住下唇瓣,那样用劲,真的如他所说,迫不及待地想要把席柚的嘴亲肿。
“嗯……栾经译。”席柚呜咽着。
但栾经译不听,抱着席柚往天台上的小屋走,里面摆放着破旧的书桌椅子,有些脏。
他分开了一瞬,把上衣外套脱下,铺在桌子上,把席柚放在了上面。
“裤子脱了,我给你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