途被我毁了?”
“有什么可怕的?”栾经译回视着席柚的目光,手掌在女人的腰际游走,慢慢向上抚摸上她的脸蛋,“毁了就毁了,能得到你,貌似怎样都值。”
席柚笑了声,丝丝嘲笑,挂在男人脖颈处的手松开了一只,渐渐往下,像是传电那般,游走得很慢,慢慢地划过栾经译的喉结,胸膛,腹肌,往下,摁住。
“栾经译,想不想睡我?”
栾经译呼吸乱了下,心跳没跟上,女人的手就放在他的性器上,隔着薄薄的布料碰他。
他看她,“挺想的。”
想疯了快,校服裤勒得他疼,硬啊。
“还是那句话,你不光要给钱,还得答应我提出的要求。”席柚觉得手感新奇,细细地摸了下。
栾经译忍得都快要疯了,“行。那你说说,我怎样才能把你上衣脱了?”
席柚一手扣在他的脖颈上,让他低头,“第一步,帮我造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