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和罗格谈那么长时间,泰德现在是不是还活着?他什么时候死的?这些都真的发生了吗?我今后怎么办,这可怕的经历怎么能不让我在后半辈子里发疯?多娜会怎样?
又一辆警车开来了,一个警察从车上下来,和一个正在等维克的警察说了几句什么,后者走了上来,轻声说:“我想我们该走了,特伦顿先生。君汀警官刚才过来说记者们正向这里拥来。现在您不想跟记者谈是吧?”
“不想。”维克同意他的话,开始站起身。
他这么做的时候,他在他的视野最靠边的一个角落里看见一小片黄的东西。那是从泰德的座位底下伸出来的一小片黄纸。
他把它拽出来,看到那是他为让泰德安心睡觉而写的“恶魔的话”那张薄纸已经皱皱巴巴的了,有两处有明显的折痕,而且已经被汗水渍得模模糊糊的了;在油汗最深的地方,那张纸几乎都透明了。
恶魔,远离这间屋!
这儿没你的事。
泰德的床下不该有恶魔!
你没法钻下去。
泰德的衣橱里不该有恶魔!
那儿太小。
泰德的窗外不该有恶魔!
你在那儿挂不住。
不该有吸血鬼,不该有狼人,不该有会咬人的东西,
这儿没你们的事。
这一整夜,没什么可以碰泰德,或伤害他。
这儿没你们的事!
他再也读不下去了。他把这张纸揉成一团,砸在那条狗的尸体上。
这张纸是个多愁善感的谎言,它的感伤是那么地不牢固,就像那种加上了大红染料的愚蠢的谷制品的颜色。
它是一个完完全全的谎言。
这个世界充满了恶魔,它们都被允许去咬伤无辜的人,不戒备的人。
他顺从地让他们把他带进了警车。就像乔治班那曼、泰德和多娜一样,他也被带进警车送走了。
过了一会儿,一个兽医开着一辆嵌着方格的卡车来了。她看了一眼那头死狗,然后戴上一副长橡皮手套,拿出一把圆形的骨头锯来。那些警察们意识到她要干什么。就都转过身去。
兽医把圣伯奈恃狗的头锯了下来,装在一个白色的大塑料垃圾袋里面。
这天晚些时候,这个东西会被送到州动物委员会去,他们要在那儿对狗的脑子进行狂犬病试验。
所以库乔也走了。
那天下午三点三刻,霍莉叫沙绿蒂去接电话。
霍莉看上去稍微有点儿担心“听起来好像是个官方人士。”她说。大约一个小时以前,布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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