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尸体,她是在共同城的音乐台被强奸后杀死的。
他再也不愿意看见那一类东西了那个女人会不会在上面被枪杀,或劈死,或被勒死?罗斯科在自己的巡视中曾目睹过许多暴力事件,也已经勉强习惯了。前年夏天,他。比利还有班那曼就从土豆分级机里抱出过一个男人的碎块,这件事又可以告诉你的孙子孙女了。但自从那个女孩亨德拉森之后,他没有再见到过凶杀,他也不想再见到。
见到特伦顿夫妇床单上的东西时,他不知道自己的感觉是宽慰,还是恶心。
他回到自己的车上向总部回话。
电话铃响的时候,维克和罗洛都不在睡觉,他们默不作声地坐在电视机前,闷头抽着烟。电视里正在放原版电影弗兰肯斯坦。时间是凌晨一点二十分。
第一声电话铃还没结束,维克已经把话筒抓了起来:“你好,多娜?您是——”
“您是特伦顿先生吗?”一个男人胸声音。
“是的?”
“我是行政司法长官班那曼,特伦顿先生。我怕有一些相当沮丧的消息要告诉您,我很难—一”
“他们死了吗?”维克问。他突然觉得自己完全离开了现实,活在一个平面上,他再真实不过地觉得自己只不过是一张屏幕上一闪而过的脸,只不过是他和罗格正在看的这类老电影背景里的一张群众演员的脸。问题以一种纯粹的对话的口气中提了出来。维克从眼角看见罗格的影子忽地站了起来。这没什么要紧,其它事也没什么要紧。在接电话之后的短短几秒里,维克有机会好好回顾一下自己的生活,他满眼看到的只是舞台布景,虚假的前景。
“特伦顿先生,我们派了菲什尔警官——”
“别打官腔,回答我的问题,他们死了吗?”
他转向罗格,罗格脸色灰白,非常惊异。他身后的电视屏幕上,一座虚假的风车正在虚假的天空下转着“罗格,给支烟。”
罗格递给他一支。
“特伦顿先生,您听着吗?”“是的,他们死了吗?”
“现在我们一点不清楚你妻子和儿子在什么地方。”班那曼说。
维克突然感到胸中所有的东西都落回了原位,世界恢复了一点原来的色彩。他开始打哆嗦。烟尚未点着,在他的唇间战战兢兢地抖着。
“发生了什么?你们知道了什么?你说你是班那曼?”
“堡县行政司法长官班那曼,是我。请听我慢慢说,我给你描述一个图象。”
“好的。”他现在很害怕,每一件事发生得太快。
“今天凌晨十二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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