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毁灭——但怎么毁灭?她对此一无所知,也许医生也不知道,否则这种疾病就不会被认为是非常危险的了。当然,她抱着一丝希望想着,我甚至不知道这条狗是不是真得了狂犬病。我看见过惟一的一只狂犬,是在杀死一只模仿鸟里被格里高利帕克用步枪射死的那只狗,只是那只狗并不是真的得了狂犬病。它可能只是他们从当地牲畜栏里找到的一只丑陋的杂种狗,然后他们在它身上涂满了吉利泡沫膏
她清理了一下思绪。最好做一次维克所说的最糟情况分析,至少分析一下现在的情况。
另外,在多娜的心中,她也确信这条狗得了狂犬病——一否则它怎么会表现得这么疯狂?它真是一条病病癫癫的狗。
而且它咬了她,咬得很厉害,这意味着什么?
她知道也入会得狂犬病,会叮怕地死去。
可能这是最糟的。有一种疫苗是针对它,治疗过程是一连串的注射。这种注射相当痛苦,当然,它很可能没有眼前这只狗现在这么痛苦。但
她记得只有两个狂犬病病人在病情发展到后期还生存了下来——第一个病人是个小孩,他在表现出病症后才被发现,后来他被完全治愈了。另一个病人是个动物研究人员,他留下了永久的脑损伤,过去的好中央神经系统崩溃了。
狂犬病留着不治的时间越长,生还的机会就越少。
她的手滑过自己的前额,滑过一层薄薄的冷汗。
多长时间算太长?几小时?几天?几星期?也许一个月?她不清楚。
突然汽车好像在收缩。它现在只有一辆本田那么大,然后只有一辆英国残疾人乘坐的那种奇怪的小三轮汽车那么大,然后只有一个封闭的摩托车边车那么大,最后只有一个骨灰盒大。一个给她和泰德的双人骨灰盒。
他们必须出去,出去——一
她的手摸索着伸向门把手,但最后她控制住了自己。她的心在奔跑,在加剧她头上的重击。
拜托了,她想,没有得幽闭恐惧症时就已经够糟了,所以拜托了拜托了拜托了。
她又开始口渴,非常渴。
她看出来,库乔正不依不饶地瞪着她,它的身体好像被窗玻璃上的裂缝劈成了两半。
帮帮我们,来人哪,她在想,拜托了,拜托了,帮帮我们。
呼叫到的时候,罗斯科菲什尔正把车停在吉里西特格店旁的隐蔽处。他装着在监察超速行驶者,实际上在打瞌睡。
星期三凌晨十二点三十,三门道上一片死寂。他的脑壳中有一只小闹钟,他相信它一点钟会把他叫醒,那时挪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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