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想多了。
谁想多了?想到哪个程度才算多?
这一通对话虽然缓和了那件事带来的尴尬,却给陶知的心中带来了更大的迷惑,他总觉得赵景深话中有话,但不可乱猜,万一只是玩笑呢?
事情虽然过去,但事后的影响却大大超出了陶知的预料,那天晚上他做春丨梦,那个曾经在梦里抚摸过他的男人有了一张清晰的面孔,他惊讶地和他对视,随机被对方压下来接吻。清醒后四周空空荡荡,陶知坐在床上,觉得自己很无耻。
他并不想意丨淫一个直男,在此之前他也只是对赵景深有着类似友谊的好感,总归他们是两个世界的人,无论是性取向还是阶层。可陶知已经发觉自己弥漫生长的“坏心思”,他闭着眼睛很自责,觉得自己是个没有界限的逾越者。
还好,陶知又拍拍自己的脸,他觉得追根究底这其实并不是所谓的爱情,谁和大帅哥同住一个屋檐下会不动心呢?这是正常的,只要自己把守底线,只要不影响赵景深的生活,那就没有关系,他会很快调整好自己的状态。
从这天之后,赵景深又陆续给陶知找了一些保洁的工作,然后将他的名字挂在了自己某个长辈的家政公司名下,开始给他交起了社保。大约半个月后,陶知正式辞掉了烧烤店的工作,但保留了玩具店的兼职,其余的时间便一心一意干起了保洁,他是打心里感谢赵景深的,也愈发觉得自己的隐秘心思很不耻,好在在这之后他们一直很正常地相处着,陶知也将自己不可言说的秘密压进了更深一层。
国庆假期陶知有些忙,赵景深则回了自己家,收假之后天气骤然变冷,陶知用自己新学会的网购技能给赵景深买了一件加绒卫衣,收到货之后他自己试穿了一下,大了不少,但很暖和,于是他美滋滋将衣服叠好装进盒子里等着赵景深回家试穿,但尴尬的是,周末赵景深回来的时候,身上穿着一件一模一样的衣服。
第一眼陶知以为自己看错了,第二眼他以为自己失忆了:是已经送给赵景深但自己忘记了吗?赵景深在他面前挥挥手:“看什么?”
他换了鞋就向里走,而陶知买好的衣服就在沙发上放着,位置太过明显,所以不等陶知拿走就被赵景深看到了,他说:“很少见你在沙发上放东西,买什么了?”
陶知拿走盒子:“没什么,你吃过饭了吗,我还没做晚饭。”
可什么都逃不过赵景深的眼睛,他仍然看着那盒子,问:“什么东西要藏起来,可以给我看看吗?”
虽然是询问,可陶知能说“不可以”吗,他挠挠额头,说:“一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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