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一起进入事务所的同辈,同年之谊就体现在这里吧。
终于忙完了,腰酸背痛地回到房间,总觉得自己像个旧式家庭的小媳妇,不管在外面怎么光鲜,回来总有做不完的家务。
“你又和吉田在一起啊。”信秀不高兴地搭腔。
“人家和你可不一样,是个好人来着。”看到他像个少爷一样坐在床上看书,我就有点火大。
“有事和我说也一样。”他板着面孔坚持。
“我也有自己的事啊。”就算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都腻在一起,或许正因为这样,才有特别不想看到他的时候。
偶尔像这样,随便找个借口。两个人有一句没一句地拌嘴,但也不算真正意义的吵架。
从社长开始、到前辈、到后辈、到工作人员、到同行对所有的人都要摆个笑脸,都要小心客气地应对。所以只有对信秀,不想有任何刻意的温柔。
他也是这样想的吧,所以也常对我发脾气撒娇。
只有彼此才是世上唯一不用客气也没有关系的自己人,即使要讨好全部人也唯一仅存的那个例外。
这样的定位,想要珍惜。
我已经没有办法向妈妈撒娇了。
因为从未成年的我这里拿家用,而因此用愧疚的目光看待我的母亲,每次看到,总有点难受的感觉。
“要是遇到辛苦的事,不做也所无谓的呦,因为姐姐才是长女。”姐姐好几次都这样向我保证,可是我已经不想把依赖其他人当作自己的退路了。
我想要拥有不会消失的坚强。
唯一允许自己去依靠的竟然是信秀的方向。
会发现信秀总在看着我,是因为我也总是下意识地回头寻找信秀。
不管在哪里,只要看到他,紧张的心情好像都会稍微放松。
“你听说了吗”我问他“好像要找我们在这次的演唱会上表演唱歌的节目呢。”
虽然常常也帮事务所里当红的偶像伴舞什么的,但在他们的演唱会上由我们两个唱歌,已经算是半出道的肯定了吧。
“会不会早了点。”信秀犹犹豫豫。
“以前还有十三四岁就出道了的前辈呢。”信秀已经十七了,我也已经有十六岁了“我们已经当了三年伴舞什么的了,现在出道还不行吗?”家里的情况越来越差了,我不想让姐姐一边念大学一边去给刁钻的小孩子当家教。如果能早点出道,拿到的报酬也会不一样。
“可是事务所里还有伴舞什么的长达十年的人还没有出道。”
“社长一开始就比较看重信秀了。不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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