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死到临头,有何可笑?”董卓瞪着他,厉声喝问。
苏哲缓缓收了笑声,一副惋惜的目光看着董卓,叹道:“我只是笑董太师英明一世,却糊涂一时,如此轻易被别人离间,今日太师杀了我,他日便会成为天下人的笑柄。”
董卓冷哼道:“你受刘表之命谋害本公,本公杀你,有何不可!”
“如果下官要谋害太师,适才伍孚图穷匕现之时,下官又何必出言示警,那岂不是傻了么?”苏哲反问道。
董卓身形一震,陡然间想起了方才那一幕,关键时候,若非苏哲出言示警,自己只怕还真被伍孚刺杀了。
想到这里,董卓脸的怒色,顿时消了大半。
这时,王允却马道:“这苏哲之所以示警,也许是因为他并不知道刘表跟伍孚间的密谋,只是无意间充当了刘表的帮凶而已,算他不知情,但他终究是刘表派来的人,太师若不将他治罪,何以震慑群小!”
王允这般一煽风点火,董卓眼立时又凶光渐涨。
“王司徒此言差矣!”
苏哲却断然否认,高声道:“我家刘荆州若想谋害董太师,当初关东诸侯造反之时,会起兵响应了,又何必等到关东反贼自相残杀之时,再以这等下作的手段来谋害太师,试问王司徒,我家州牧这么做,能得到什么好处?”
此时此刻,苏哲为刘表辩护,是为自己辩护。
他这一反问,顿时把王允给问住,一时不知么回答,只得道:“刘表这么做,自然有他自己的目的,我怎么知道。
王允的回答,等于是承认他驳不倒苏哲的质问,顿时让他的主张大打折扣。
“既然刘表不想害本公,那这**又是怎么回事?”董卓再度喝问,但脸的怒色已消了大半。
苏哲不紧不慢道:“下官入府之时,这些礼物都是交由府相关之人查验,下官记得来时并没有带这么一幅画来,现在却出现在了宝箱里,下官想这必是府有那伍孚的内应,将这幅藏着**的图,悄悄混入了宝箱,才好让伍孚趁着献图之机,拿到**来刺杀太师。”
苏哲一席话,有理有据,把一切疑点一一解除,将自己置于了清白之地。
董卓脸疑色尽消,转而看向了身边的李儒,问道:“优,你怎么看?”
一直沉默不语的李儒,便淡淡道:“依儒之见,这苏哲所说不无道理,很有可能刘荆州与此次刺杀无关,只是被人利用而已,刘荆州乃是为数不多还敬奉朝廷的州牧,儒以为万不可草率的将这罪名加在他头。”
李儒这话,等于是在为苏哲和刘表开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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