蔓越莓贝果叁明治,她打算吃完就去图书馆把月报写了。
视频接通后,沉湘宜白皙的脸蛋出现在手机屏幕里。
上海今天只有十五度,沉湘宜穿着浅驼色风衣,内搭了一件米白色的高领针织衫,鼻梁上架着一副非常大的黑框眼镜,鼻尖被风吹得红红的。
“你换发型啦?”邬榕一眼就看出了沉湘宜的变化。
“嗯,昨晚染的,好看吗?”沉湘宜捋了捋自己的头发,她把长发剪到了及肩的位置,染了一个很适合秋天的深棕色。
邬榕点点头,“很好看。”
“上海的天气怎么样?”邬榕问道,“多伦多好冷,刚刚去附近一个超市买了点零食和日用品。”
“还行,肯定比多伦多暖一点。”沉湘宜回答,“你穿多点,别感冒了,我记得我前年去多伦多的第一个星期就被冻感冒了。”
“你来过多伦多?”邬榕有些意外。
“嗯,我姨妈移民去了多伦多,前年春节的时候我们一家去看望她。”
邬榕突然想起刚刚在餐厅吃饭的时候卓扬说自己好不容易才进了世界赛,想让女朋友和家人都到现场观赛,可惜签证没有办下来。
他试探性地问沉湘宜,“那你要来多伦多看我的比赛吗?”
其实邬榕是不抱希望的,国庆过完后她就没有假期了,沉湘宜总是很忙,有时候连他的微信消息都很迟才会回复,来多伦多看比赛实在是太费劲了。
但是邬榕已经习惯沉湘宜总是出现在观众席上了,有时候赛后采访完,他会下意识在观众席上寻找沉湘宜,看到一堆白人面孔才会反应过来,这里是加拿大,不是上海虹桥。
沉湘宜笑了笑,说道:“如果你们能进决赛我就来。”
邬榕感觉沉湘宜的语气像是在糊弄他,“你是不是没觉得我会进决赛所以乱说的......”
“怎么会?”沉湘宜瞪大了眼睛,“我等着你给我送门票呢,那个买门票的网站太难用啦!”
“行,那你早点买好机票吧。”
“这么自信?”沉湘宜挑挑眉。
“嗯。”邬榕轻轻地应了一声,脸颊微微发烫,“我真的很想赢,也很想让你看到我拿世界冠军。”
沉周晗可以借着醉酒的不清醒状态把这些心底话说出来,但他却一直难宣于口,害怕别人嘲笑他痴心妄想、不自量力。
外界评价他没有夺冠的决心,但他只是害怕有些执念像生日愿望那样,说出来就永远不会灵验,还会有很多人等着他翻进阴沟里。
但是这些话都可以和沉湘宜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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